漫漫小说网 > 其他小说 > 重生六零:退亲后我靠打猎暴富 > 第59章 虎针的传说
    白志勇放下烟袋,走到院子中央。

    白杜鹃注意到爷爷的嘴巴歪向左侧,嘴角扯向耳根。

    脸上的皱纹扭在一起,看着十分狰狞。

    他伸出两条胳膊,手指如同虎爪般前倾,同时嘴里发出恶虎仿佛要撕烂一切的吼叫。

    是虎啸!

    而且学的极像。

    院子里四眼它们的背毛都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随着爷爷的“表演”,白杜鹃逐渐明白,原来所谓的“狩猎舞蹈”其实是一种狩猎的仪式。

    通过舞蹈模拟出老虎各种形态。

    老虎进入茫茫的山林中,远古的生灵。

    它来了,张着血盆大口,要吞噬下所有的生灵。

    先祖的猎人为了生存与虎展开生死搏斗。

    在原始的山林里,人类所有的情感、道德、伦理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在这里只有弱肉强食。

    狩猎是人类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生存方式,镌刻在人类的基因里。

    白志勇在模仿了一种虎啸后突然向前一跳,并弯腰去抓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,就是虎针。”他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白杜鹃有点懵,“什么?在哪?”

    白志勇重复了他刚才弯腰去抓的动作,“这个动作,就是猎人在拾取虎针……估计你看不明白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    白杜鹃忙把小板凳让给了白志勇,让他坐下。

    “老一辈的猎人认为虎针是世间奇宝,十分难得。得到虎针的人能看见藏在地下的宝贝,还能看出人是由什么托生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有点迷信了吧。”白杜鹃并不相信这些传说。

    白志勇重新点了一袋烟,慢悠悠地抽着,“故事说有个年轻猎人打了一头虎,意外捡到了虎针,他很兴奋,带着虎针拖着死虎回了家。

    但他进了家后却看到他家里有头老母猪带着两个小猪崽跑来跑去,他见了就顺手抄起门边的棒子把它们通通打死了。邻居们赶来一看,发现死的是那个猎人的老婆和两个孩子。

    打死老婆和孩子的猎人却站在院子里,跟没事人一样。

    这时有个老猎人看出问题上前询问,年轻猎人想起虎针的事,于是按照老猎人说的,把虎针放到家门外的一棵树上,再返回家时他看到了老婆和孩子的尸体,他悔恨的直撞墙。

    后来他埋了老婆和孩子进入了深山,再也没有出来过。”

    “听完这个故事我觉得虎针不像是什么奇宝,而是一个不祥的东西。”白杜鹃评价道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,老一辈传下来的故事就是这么说的,我也没见过真正的虎针,后来人们都说虎须就虎针。”

    “杨建设他爹弄了根虎针……爷爷你觉得他想干什么?”白杜鹃问。

    “杨铁牛的伤还没好利索,我刚才回来时还看见他拄着拐杖带着笨笨去别人家拜年。”白志勇道。

    “希望他别再闯祸就好。”白杜鹃嘀咕着。

    晚上她和白志勇说起第二天要去找杨建设上山捡野鸡的事。

    白志勇点头,“要抓活的,正好拿来练小玉扑咬。”

    “爷,你不是说只用野鸡训练差点意思吗?”

    “我托人在红旗林场那边买了两头活狼,他们林场自己的工人捉的,后天就能送过来,小玉就要开始正式出咬了,我明天得去和于金生说一声,让大队各家都注意点家里的小孩和牲畜。”白志勇道。

    “出咬”为的是训练猎狗打架时知道咬对方的什么部位,也是为了让自己家的猎狗以后不吃亏。

    有时两拨猎人带的猎狗在山上遇到,为了抢夺同一只猎物就会打起来。

    人可以用嘴说话讲道理,但是狗不行。

    它们都为了自己的主人,不会和对方讲道理。

    在它们看来,谁把猎物抢过来,就是属于谁的。

    双方猎狗打起来时如果主人不及时阻止,非死即伤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就是谁家的猎狗能打,好斗就能胜出,才能更好地活下来。

    在训练“出咬”的过程中,狗会咬的红了眼,看到什么都想上去咬几口,这时候就要注意别让它伤人和牲畜。

    第二天白杜鹃带着四眼、黑虎和小玉去找杨建设。

    杨建设一个人站在院门口,身边没带笨笨。

    “你家的狗呢?”白杜鹃问。

    “被我爸带去别人家拜年去了。”杨建设懊恼道。

    “你爸拜年还要带着狗?”白杜鹃有点不太理解。

    “嗯,我爸说他腿没好利索,带着笨笨要是有个什么事还能让它帮着跑腿送信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听上去似乎没毛病。

    白杜鹃也没多想,两人把东西都放在雪橇上后就出发了。

    “姐,我们今天下套子吗?”杨建设兴冲冲地问。

    “不,今天我们捡野鸡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捡?”

    “就用手捡啊。”

    杨建设:???

    “我让你带的麻袋呢?”白杜鹃问。

    “在这呢,我带了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行,咱们挑个地儿就开始了。”白杜鹃选了一块山上的凹地。

    暴雪后凹地都被雪填满了,进去雪能没到人的大腿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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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杜鹃从雪橇上拿下来一把扫帚,交给杨建设,“来吧,少年,干活了。”

    白杜鹃让他扫雪,在凹地前面清理出一块空地。

    然后在空地上撒了些玉米碴子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!”杨建设叫起来,“在上面支个笸箩,用带绳的小根支着,野鸡进去吃东西时一拉,野鸡就被笸箩扣住了。”

    白杜鹃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,“你那是抓麻雀,野鸡那么大扣得住?”

    “哦,也是,用筐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,咱们是要用捡的。”白杜鹃做好这一些后就和杨建设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白杜鹃把兽皮铺在雪上,她和杨建设趴在上面。

    身上盖了条兽皮毯子,最上面盖着雪。

    四眼、黑虎和小玉也都拱进了雪里,只留了个狗鼻子在雪堆外面出气儿。

    杨建设觉得时间过的很慢,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,白杜鹃推了推他,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杨建设一下子清醒过来,顺着雪堆的孔隙望出去。

    空地上聚集了一大群野鸡。

    它们飞快的啄食撒在地上的玉米碴子。

    “你从这边,我从那边。”白杜鹃压低声音,用手比划着。

    杨建设虽然没试过这种狩猎方式,但他贵在听话。

    白杜鹃怎么说,他就怎么做。

    两人猛地从雪堆里钻出来,大喊大叫。

    四眼它们也全都冲出来,驱赶野鸡群。

    野鸡群受到惊吓,扑腾着翅膀往无人的地方飞去。

    它们身后正是凹地,它们飞到深雪处后一头扎进雪壳子里,尾巴和翅膀都露在外面,然后就这样一动不动……自以为安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