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光听说叶桢会亲自去接谢霆舟,心里很是高兴,忙拱手垂首,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殷九娘看出端倪,“你们?”

    在兖州就是谢霆舟的人先找到的她,叶桢会向大伯兄透露自己的情况,殷九娘便猜到两人关系不会差。

    她快到京城时,又收到谢霆舟的书信。

    信中说了些叶晚棠针对叶桢的事,请她配合一起将叶晚棠的皇家婚约给取消了。

    虽未提是为了叶桢,但殷九娘看出谢霆舟有帮叶桢之意。

    大户人家最是注重男女避嫌,大伯哥和寡居弟媳,殷九娘心里便有了猜测。

    叶桢没瞒师父,将自己与谢霆舟生情的事告知了她。

    但暂没提谢霆舟不是真正的世子,只问,“师父,有什么法子,让人皮面具就算是泡汤也不会露馅吗?”

    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用老夫人做借口,总不是长久之策。

    而且谢霆舟进武德司已不短的时间,皇后先前不赏,今日却突然赏了。

    叶桢担心并非巧合,若是如此,更得设法应对。

    她的易容术是师父教的,或许师父有法子。

    殷九娘没问叶桢是替谁问的,也没干涉叶桢和谢霆舟的事。

    在她看来,她的徒儿不是个胡来的,心中有自己的成算。

    姑娘长大了,总有情开的时候,做长辈的虽担心孩子情路受挫,但也不能事事拘着她。

    有些路总得让她自己走一走,做师父得尽可能做好她的后盾就是。

    念及此,她怜爱地捋了捋叶桢鬓边的发,“师父想想法子,可能需要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师父什么都不问,这样无条件的信任,叶桢觉得幸福极了,抱着她的胳膊,“师父,您是世间最好,最开明的师父。”

    殷九娘点着她的眉心,“油嘴滑舌。”

    大伯哥便大伯哥吧,只要桢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