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O饶有兴致地看着达比:“那家伙的心智跟幼儿园小孩差不多,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样有用?”
打游戏的时候女主角的好感度卡了,可能是缺了什么特殊事件,表白试试的话说不定有用……
不过,现实里达比不能这样说出来。
达比一脸坚定:“DIO大人,零肯定是对您有好感的,而且不仅仅是朋友或者上下级的那种!您看,她把我和花京院都当成了朋友,但对我们的关注和关心,绝对没有对您的多。她为了您的伤能快点恢复,一直都在把血液献出来。她心里肯定是有您!所以,零可能是因为这样,内心深处才会存在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难过……”
达比没敢把剩下的话说完。
毕竟就DIO那混乱的生活,对他抱有恋爱感情的女人很难会不在乎。
DIO手下的女人天天吵架、打架、互相陷害,达比光是协调就掉了不少头发。
零从不因此撒泼捣乱这点真的很令达比震惊。
不过……
就零那个脑子,她应该还没法理解恋爱是什么,是这样的反应也正常。
哒、哒、哒……
DIO尖锐的长指甲轻轻敲着扶手,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回荡。
达比不敢抬头,就那么跪着。
过了好一阵,达比才察觉到敲击声和那股可怕的威压消失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抬头,椅子上的吸血鬼已经不见了。
达比一屁股瘫在地上,擦了把额头的冷汗。
打工人达比的夜生活还没结束。
他灌了好几杯浓缩美式,熬夜算完了账本。
咚咚。
外面响起敲门声。
达比飘过去开门。
零正站在外面。
她穿着印了只巨大绿色青蛙的T恤,下面搭配了牛仔热裤和凉鞋。
明明是又土又幼稚的穿搭,但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能打,反而变成了元气萌系风。
达比一看到零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达比捂住脸:“小姐,您平时这个时候不是还在睡觉吗?我们中午再玩游戏吧,我再不睡要猝死了……或者您去找花京院玩?”
零摇头:“我不是来找你玩游戏的,我想吃东西。”
达比:“怎么了,厨房偷懒了?”
零:“厨房做的味道不对。”
达比:?
零:“我昨晚梦见了一种甜品……往红酒里放水果,然后煮一下,就会有酸酸甜甜的味道。我让厨房去做,但怎么做味道都不对。”
达比:“嗯……我对料理没什么了解,您可以问问艾斯。”
零:“那家伙会做饭?”
达比:“DIO大人会收藏红酒,所以艾斯对红酒还挺有研究的。”
零:“OKK~”
零抛下猝死边缘的达比,跑去找艾斯。
听完零的问题,艾斯想了一会儿说道:“你不喜欢的酸涩的味道其实是红酒的味道,因为你喝不惯,所以会觉得难喝。但是厨师已经给你换过酒精度低的酒了,如果这样你还是喝不习惯的话……”
艾斯把零带去了厨房。
他把红酒倒出来,放了大概半个小时。
在这个过程中,酒精挥发掉了一点。
零用这红酒再煮了一次。
煮出来的成品很棒,酸酸甜甜,满是水果的清香,只有一点点用来点缀的酒香。
比起红酒,更像是酒酿丸子之类的小孩子也能吃的甜品。
想喝正常的水果煮红酒的人不会满意,但对零来说是喜欢的味道。
零倒了点煮好的红酒出来,用厨刀切开手腕,把血液滴进去。
艾斯眼睛一亮:“你是想做给DIO大人喝?”
零舔了舔手腕上已经愈合的伤口的血渍:“嗯,吸血鬼的话加些血会更喜欢吧?”
艾斯的冰块脸露出笑容:“你很好!作为DIO大人的手下,就是要一直为DIO大人着想!”
零撇撇嘴。
她才不是作为手下为DIO着想,她是……
总之,DIO以吸血鬼的标准来看太虚了,还是得补一补。
艾斯完全不介意零的嫌弃,继续说道:“血倒进热红酒里会很快变质。等拿到DIO大人面前的时候,不仅味道不好,也没有营养了。”
零:“那怎么办?”
艾斯:“我们可以做成冷冻的冰棍版本。”
零:“哦~”
零有些怪异地看着艾斯。
这货的外表像个直得不行的直男,结果在遇到有关DIO的问题的时候,还是很……
呃,男妈妈?
在艾斯的帮助下,零取了一些冰块给红酒降温,再往里加入血液。
混合好之后,将液体倒入模具,放入木棍,最后摆进冰箱冷藏。
那杯失败的血红酒零就自己喝了,自产自销,不浪费。
弄完这些,正常的热红酒还剩下很多,零喊来自己认识的人,和他们一起分享。
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间,但大伙都来到了餐厅。
恩雅婆婆、恩多尔、佩特夏、达比、艾斯都在这里。
零把热红酒分了下去。
小主,
洁白的瓷碗装着红酒,里面放了苹果、橙子、草莓、蓝莓等水果以及一些香料,颜色鲜艳、热气腾腾,卖相很好。
大伙都不太敢喝。
零脑子有问题,谁知道她做出来的东西有没有毒。
可她是DIO大人疼爱的血仆,万一拒绝了让她不开心就完蛋了……
艾斯主动端起碗:“我看着做的,没毒。”
零瞪大眼睛:“你们太过分了!为什么会觉得我的东西有毒!”
恩雅婆婆急忙一口闷了:“没有没有,这实在是太好喝了……”
恩雅婆婆顿了一下,砸吧砸吧嘴,露出回味的表情:“酸酸甜甜的……”
跟她想象的奇怪料理不一样,意外地好喝。
这种水果热红酒恩雅婆婆在外面的餐厅喝过。
零的味道和外面的不一样,应该是特殊的秘方?
达比喝了一大口,苍白的脸浮现血色:“啊,活过来了!”
恩多尔小口品尝:“零,谢谢你的红酒。”
佩特夏几口喝完了。
它摇摇晃晃地在桌子上走了几步,扑通一声倒下,睡了过去。
达比黑线:“原来佩特夏酒量那么差吗?”
恩多尔摸摸鸟头:“正常来说没有谁会给鸟喝酒吧?”
可能是因为食物拉近了距离,餐厅里发出一阵友善的笑声。
“发生什么了?这么开心?”
DIO那浑厚的、极有代表性的嗓音传来。